画展吴山翠

够歇斯底里吗?以眼泪淋花吧!

【深山】论如何向老婆讨钱花

第十二章

连续几日,张启山都见不到陈深的人影,这是一件很出乎意料的事。

这样的矛盾横亘已久,那一晚也只是一个契机说出来,更何况要论生气,恐怕也轮不到陈深。

张启山这一天早早地结束了工作,特意等在家,要是陈深下班的点没有回来,他就打算去76号找人。

副官看了眼手表,提醒道:“佛爷,时间过了。”

张启山起身,佣人将大衣拿来给他穿上,出了门上车后座。

张启山道:“你说陈深为什么不回来?”

副官干咳一声,说:“佛爷,我看那是陈队长的诡计。”

张启山好奇道:“诡计?你说说。”

副官道:“这本来是该您生气,他晾着您几天,您倒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,这叫倒打一耙。”

张启山笑道:“他惯会用这招。”

副官说:“佛爷英明,其实佛爷心中早就清楚了,只是让我说出来而已。不过佛爷既然知道陈队长耍把戏,怎么还去寻他回来?”

张启山道:“过日子怎能我不理他,他不理我?哄哄他,倒也没什么。”

副官低头道:“是佛爷大度。”

两人去到76号,寻遍了不见,出来又转到陈深以前住的房子里。

车刚到楼下,就看到一席黄衣从陈深屋里奔出来,哭得梨花带雨。

副官有些愤恨道:“陈队长这也太离谱了!”

张启山按住他的肩:“不对,李小男的神情有些不对劲。”

张启山急忙下了车,楼上就一声巨响,灿烂的火花爆炸开来,熊熊火焰将整个屋子吞噬。

李小男惨烈地叫了一声:“陈深!”

张启山脸色一变,拔腿往上冲,摇摇欲坠的楼梯踩起来吱呀作响,爆炸过后的高温几乎将空气扭曲,张启山脱了身上的灰色大氅,里面是一身黑色长衫,他丝毫不惧高热烧烫后的家具,一边翻找一边喊。

只是找了一圈,他也没能找到陈深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陈深不可能被烧得灰都不剩,而且他是黄埔军校的教员,应该知道应急,他必定是安全的。

张启山环顾一圈,寻找能藏人的地方,一眼就看中了翻倒过去的沙发。

他立即搬起沙发的一侧,果然看到一只脚,副官这时也冲了进来,两人合力掀起沙发。

“陈深!”张启山蹲下把手指搭在他的颈侧,确定人还活着,松了口气,把他从地上背起来下了楼。

张启山把陈深放进车里,回头对副官说:“你留在这里,查查看是怎么回事,有可疑人员一律扣留。”

副官立正敬了个礼,看着车缓缓驶去了。

医生放下听诊器,道:“就是有些烫伤,回去擦点药就没事了。”

张启山皱眉道:“那他怎么叫不醒?”

医生道:“可能有点脑震荡,睡一两天就没事了。”

毕忠良也听到消息赶来了,大致问了一下情况,恼怒道:“肯定是军统飓风队干的!前几天我差点就死在76号门口!这群疯子!”

张启山冷着脸道:“军统?”

毕忠良道:“军统手上有一份死亡名单,最近总是盯着我和陈深。”

张启山道:“飓风队具体人员情况如何?有没有什么线索?”

毕忠良低头道:“正在查……”

张启山摆摆手:“我希望这件事能尽快解决。”

毕忠良道:“是!张主任!”

即使医生说没有大碍,但张启山还是留下来照看陈深。

张启山看了一旁的李小男一眼:“你回去吧。”

李小男固执道:“不,我不回去,陈深是为了我才这样的。”

张启山面色一沉,现在他是最没有耐性的时候,也不想跟任何人周旋,

张启山招来副官:“将她拉出去。”

“喂!你们怎么能这样!”李小男咋咋呼呼地叫起来。

床上的陈深突然颤了一下,睁开眼睛。

张启山俯身问道:“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
陈深缓缓看向他,伸手揉了揉额头,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
张启山找了张凳子坐在他床头:“你受伤了,我应该在这儿。”

陈深道:“李小男呢?她没事吧?”

张启山道:“好得很。”

两人默然地看着彼此。

张启山道:“你有话要对我说吗?”

陈深点点头,低声道:“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?”

张启山笑道:“陈深,我很久之前就见过你。”

陈深惊讶道:“什么?我们很久之前见过?”

“你不记得了。”张启山笑意渐淡,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,塞进陈深手里,说:“我曾经把我一天的口粮给你当凯旋而归的贺礼。”

在军校时期能凯旋而归的时候不多,至多也是两三次,的确有一次很是特别,他收到了一个苹果。那个苹果他都不舍得吃掉,放在宿舍最显眼的地方,直到它烂掉,直到它被虫吃得坑坑洼洼,舍友才忍无可忍趁他不在的时候把苹果扔了。

这样鲜明的小插曲应该长久的横亘在脑海中,他只记得窗台上那个鲜红的苹果,却忘了那个有着火热眼神的送苹果的人。

陈深眼睛一亮,惊喜道:“是你!”

张启山点点头:“或许你以为我只跟你住几个月,还不够了解你,可是你错了,我恰恰是你还没戴上面具之前,就遇见了你,你本来是什么模样,我脑海里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
陈深拉着他的手:“你知道了,应当更了解。”

张启山道:“你重情重义,当卧底不知是成就你,还是害了你。”

陈深无奈道: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难道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子?”

张启山避重就轻道:“反正你房子也炸毁了,今晚回家住。”

陈深点点头,说:“其实最重要的是给你道歉,那晚是你的生日,不该惹你不高兴。你想怎么罚我?”

张启山笑道:“菜很好吃,没有不高兴。”

陈深站在病床上,手臂向下搭在张启山脖子两旁,用肚子贴住他的头,说:“真没有不高兴?我还想想法子哄你呢。你这么快就原谅我这个混蛋,万一我以后得意忘形,怎么办?”

张启山仰头看他:“你是我张启山的人,本来就该让着你,宠着你,让你高兴一辈子。”

陈深嘴角都快咧到脑袋后面去了,干咳一声,故作严肃道:“你这是对老婆的做法吧。”

张启山道:“对喜欢的人,就这样。”

陈深揉了揉脸,很为难的样子:“你知道我是怎么对喜欢的人吗?”

张启山想起徐碧城,笑容渐渐淡下来,说:“不知道。”

陈深手钻进了张启山的衣领,摸着他后背的肌肉,感觉到蓬勃的生机和韧劲儿,兴奋道:“我喜欢掌控他的喜怒哀乐,喜欢给他剪头发,喜欢找他要钱,更喜欢得寸进尺。”

张启山温柔地看着他: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?陈深。”

陈深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,张启山挑挑眉,稍微偏了一下头,两人顿时胶着地抱着亲吻,辗转流连,明明已是轻车熟驾,但比跟以往更近,像是心贴着心的距离。

陈深慢慢给张启山整理衣领,平缓着急促的语气,道:“今晚就回去,很久没交粮了,嗯?”

张启山微微耳热,莞尔道:“行,穿衣服吧,车就在下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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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,就是想开车……

下章开车!蒸煮逼死同人!再不甜我就上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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