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炮霆】流氓
第十四章
小婷妹觉得这几天母亲的情绪一直很低落，虽然母亲在把他从警察局领回来后就一直没笑过，但近日来他乖乖呆在房间里不出门，母亲也渐渐缓了过来，前几天还对他有说有笑的，现在她脸上的愁容又回来了。
小婷妹追问了她几次，陈妈妈嘴巴像蚌壳一样紧闭口风，问急了她还会把小婷妹关屋里，自己躲出去。
今晚上张晓波爬着楼梯上窗口找小婷妹，对面墙那个同样偷情的也同样架着爬梯，只是他是叔嫂通奸。他在一个晚上看见张晓波爬上陈霆家窗口跟小婷妹亲嘴，就嘿嘿嘿笑个不停，张晓波和对面的那个似乎有了革命战友的友情，他们互晓对方的秘密，同样不容于世俗，也同样猴急难耐。
对面那个男人在搞自家哥哥的老婆时，还不忘评价对面的狗男男。
“陈家阿霆不得了啦，染上了黑社会恶习，不仅学会入室抢劫，还学会跟男人搞。还有那爬墙的小子，爬墙像壁虎一样，生龙活虎，真是个天生能勾引好人家的坏胚子！”
大嫂嗔了他一眼，搂住小叔叔的脖子，抱怨道：“你看看他们，多会玩啊，你一点都不浪漫，那爬墙的小子还知道每天带点礼物给阿霆，逗他开心，你呢？你一点表示都没有！”
小叔叔邪笑着抓住嫂子的胸部，像条虫子一样钻进了大嫂的窗子，接着要在大哥的床上睡大哥的老婆。
小叔叔关窗的时候看到对面那对狗男男还难分难解，嗤笑道：“小孩子才讲求浪漫，对面那小子从来没爬过窗，再浪漫也只能亲嘴，有什么用？”
小婷妹靠着张晓波喘气，他被亲吻过的嘴唇鲜红欲滴，在月亮下，那艳红又变成了紫色，像个中毒颇深的人，病态地衬着久不见日光的皮肤。
张晓波也喘着气，他的手到处乱摸，他使劲儿探手去够小婷妹，勉强能摸到屁股，他画饼充饥又揉又搓，他整个人滑稽地压在窗台上，难耐的小鸡鸡只能贴着冰冷的墙壁，在冰火两重天当中煎熬着。
张晓波一夜回到解放前，他现在连被子都搞不成了，要搞硬邦邦的墙壁，他想象着这墙壁是虚无的，他正在蹭着手里又圆又翘的屁股，软得像团棉花，热得像个火炉，他想啊想，终于脑中的幻想战胜了墙壁冰冷的事实，把千千万万的子孙撒向泥土里。
“one,one,two,one.今天是你生日，我给你带了生日礼物，看看喜不喜欢？”
小婷妹惊喜道：“今天是我生日，我都忘啦！”
小婷妹快速地拆了礼物，张晓波竟然送了一条粗大的金链子。
张晓波笑嘻嘻道：“霸气吧？混黑社会的都喜欢戴金链子，你这么有潜质，肯定也喜欢。”
小婷妹拿着金链子犹豫道：“这很贵吧，你还有钱吃饭吗？”
张晓波搓搓手，涎着脸皮笑说：“再饿也要给你买金链子啊，你要是感动的话再让我摸摸屁股。”
小婷妹收起金链子，红着脸点点头，然后小声跟他说：“你摸，我跟你说件事。”
张晓波兴奋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，又陷入了如痴如醉的幻想中。
他一边呼哧呼哧地蹭着冰冷的墙壁，一边听小婷妹说话。
“我母亲最近……最近有些奇怪，你帮我去她摊位那里看看有什么情况……”
小婷妹被他摸得也开始呼哧呼哧喘气了，他迷离的眼睛蒙上一层月色，透红的脸颊饱满得像水蜜桃，张晓波看到水一样的小婷妹，也恨不得要在这潭水中翻出浪花来。
他像每一个上床的男人一样，只会点头不会摇头。
张晓波觉得陈妈妈是遇上了麻烦，现在小婷妹乖得像个兔子一样，被他那神经敏感的母亲从六月份关到了将近十二月份，初三的课程全在家里自习。小婷妹省心了，那就是生意不省心了，陈妈妈夏天卖豆腐花，冬天卖三鲜小馄饨，如果是生意不好，那自己带王发财和演说家他们去关照生意也不错。
张晓波叫了小弟们一起去吃馄饨，他在小婷妹不在的六个月里，把旺盛的精力都撒在了抢地盘大业上，他脑子不笨，可偏偏谁都看他像个傻瓜，他明里阴暗里阴，把周围的黑道势力全部洗盘，他身后的小弟也从七个变成了七十个、一百个……但就像他之前说的，他把当初的七个小弟当太上皇一样养着。
“嗨呀！前几天收了钱，我们现在去吃三鲜小馄饨。”
演说家嫌弃道：“之前都是收了钱去吃大排档，现在怎么吃小馄饨？”
王发财一巴掌打在演说家头上，演说家见是“堂主”，瘪着嘴不敢出声了。
张晓波一点都不介意王发财比他还要有震慑力，他笑嘻嘻地说：“我们去光顾小婷妹家的馄饨摊子，你们能吃几碗吃几碗，如果谁今晚不是扶着肚子回家，我就要他好看。”
大家心照不宣地噢了长长的一声，不敢再有什么意见了。
张晓波带着人大摇大摆去陈妈妈那吃馄饨了，陈妈妈看到是他，招待客人的笑容马上消失，她铁青着脸看张晓波大摇大摆地走过来，。
张晓波满不在乎地坐到凳子上，其他小弟和他拼了两张桌子才坐得下。
“一人两碗馄饨！”
陈妈妈默不作声地下了馄饨，馄饨煮好后，她又低着头端了馄饨给张晓波他们。
张晓波吃着馄饨东张西望，他像个侦探一样不放过丝毫细节和异样，他三心两意的结果是不仅他嘴里吃了馄饨，而且鼻孔也吃了馄饨。他张嘴闭嘴都是三鲜馄饨的味道。
他张嘴一吸，充满感慨地说：“真是正宗的三鲜馄饨啊！”
王发财紧跟着说：“真是超级正宗的三鲜馄饨啊！”
班长李爱国说：“真是世界唯一正宗的三鲜馄饨啊！”
张晓波眉开眼笑地对小弟们招招手，“好吃就吃多点，别跟我省啊！”
小弟们撑得想吐了，也还是不敢停下嘴。
“张晓波！”
张晓波回头看来人，他惊喜道：“高老大，高老二！真是巧了，在这里看见你们。”
张晓波亲切问候的模样简直不像是前几天才打过人一样。
“是啊，真是巧啊，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工夫。”
张晓波对说话的高中生看了又看，搔搔头问小弟们是不是抢地盘的遗留问题。
吴光明咬牙切齿道：“你和陈家那小子陷害我，让我女朋友误会，你竟然忘了？”
张晓波手一拍，叫道：“是了，你是那个被女朋友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吴黑暗！”
高老大和高老二恍然大悟，原来吴光明跟张晓波也是有仇的，现在吴光明又把女朋友哄回来了，现在在他女朋友父亲的手底下做事，后面跟着一帮小弟，何不合纵抗秦，搞死张晓波呢？
两方老乡见老乡，两眼泪汪汪，他们互斥着张晓波的恶行，闻者伤心见者落泪。而小婷妹的妈妈在旁边听着，脸色越来越苍白，头越来越低。
张晓波看了眼陈妈妈，低声对她说：“你要相信你的儿子，他还不至于这么坏。”
陈妈妈惊讶地抬头看他。
张晓波指着吴光明：“是他这几天找你麻烦？”
陈妈妈犹疑地点点头。
张晓波带着小弟上前一步，“喂！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，这个摊位我张晓波罩着，你们要是再敢来找麻烦，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吴光明冷笑道：“你罩着？这又不是你的区，越界说这话不太好吧？”
张晓波叉着手鼻孔对着这三个高中生，一脸神气：“你算老几，敢跟我说这话。回家告诉你岳父，要是他不卖面子，我张晓波的地盘就准备要扩张到这里了！”
吴光明身后只跟了两个小弟，看到张晓波身后那七个高矮不一的小弟们，还是心虚自己打不过。
吴光明虚张声势道：“张晓波，你别狂，给我等着！”
张晓波把人吓走后，吩咐陈妈妈这几天不要出来摆摊，又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陈妈妈在他身后欲言又止。
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，张晓波自那天被拜托去照看陈妈妈后，就再也没去爬过小婷妹的窗口了，陈妈妈罕见地一直呆在家里，小婷妹当天晚上还担心张晓波爬墙上来会被妈妈撞见，但谁想到那天晚上张晓波竟然没来。
小婷妹第二天又开始提心吊胆，既盼望张晓波来，又怕他真的来。
到了第三天，小婷妹就只剩下着急了，他在床上煎熬着，他听见夜里的风声，听见妈妈呼噜声，但就是没听见张晓波敲窗的声音。
小婷妹着急了三天，第四天他终于忍不住了，他追问陈妈妈当天发生了什么事。
陈妈妈眼神复杂地望着小婷妹，说：“你们还是有来往是不是？是你叫他来的？”
小婷妹犹豫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陈妈妈握着小婷妹的手，说：“既然他不来找你了，你也不要再想着他了。你们以前做的事，现在是恶有恶报，我本来也不想说什么。阿霆，难道你还不明白，混黑社会的就是这样冤冤相报没完没了的吗？”
“妈妈！你现在不要说这个，以前小波波他每天都来的！他不来了，我怕他出什么事！妈妈，他是为了我，为了你出事的啊！你就算不喜欢他，怎么能忘恩负义？”
小婷妹最后已经顾不得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了，他拉开门冲了出去。
陈妈妈在小婷妹身后喊着，但他不肯回头，他因为张晓波而关了六个月，也因为张晓波而再次反抗他的母亲。
陈妈妈流着眼泪跌坐在地上，她茫然地看着青灰的天地，她嘴里呜呜地哭着，她过于劳累花白的头发散落在脸颊边。
“我也看不起我自己……可是阿霆啊，妈妈是为了你好……我是为了……”
陈妈妈哭得太厉害，她抽搐着，一时气喘不上，眼一黑一闭，倒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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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被塞了一嘴的糖，跑了无数圈操场，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，太开心了以至于之前想好的虐都被峰哥oneonetwoone给洗脑了，什么都不想说了，峰哥实力发糖我不得不吃。